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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宫出租者,只需工作9个月就能衣食无忧,这样

2017-11-11 16:42 生殖医生

  这该是最受争议的群体,有人说她们出卖自我,和娼妓毫无区别;有人说她们伟大圆千万家庭的梦。

  贫穷、具有生育能力,是她们最大的共同点。无论法律是否允许,每天都有人加入她们,成为一名子宫出租者。只需9个月,当“小客人”离开时,她们就能获得高额的回报,大概是曾经月收入的100倍,而这也正是她们走上助孕之路的真正原因。

  ▼助孕天堂,不只有繁衍,每天都有不同国家、肤色、信仰的人,一路颠簸来到偏僻的安纳德小镇。面对络绎不绝的外国人,镇上的村民早已司空见惯,都知道他们要去阿坎克沙诊所,印度相当成熟的助孕中心。

  在助孕中心,一边是挺着肚子躺着床上的孕妇,她们的任务就是休息、养胎;另一边是挤满会客厅的妇女,她们有的带着孩子,有的由丈夫陪同。

  听到8000美金的酬劳,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抑制不住的欣喜,虽然不是很多,但对于贫穷的印度家庭而言,十年不吃不喝都攒不了这么多钱。看到有人犹豫,帕特尔医生就一遍遍告诉她们,“你们只是照顾肚子里的小客人,那不是你们的孩子”。用不了多久,帕特尔就能给村民成功“洗脑”,让她们坚信助孕只是一个工作,和医生、白领没有什么区别,而且还是躺着赚钱。

  帕特尔是助孕中心的创始人,可以算作印度助孕商业化的先锋。1999年,她成功将儿媳的胚胎植入婆婆的子宫,成为印度第一个助孕成功案例,当时还被多家主流媒体采访报道。这一下,很多人都慕名前来寻求帮助。“繁衍、生存是人类的天性,我只不过帮人实现这两个愿望罢了!”不管是自我说服,还是强词夺理,总之,帕特尔开了印度第一家助孕中心。

  毫不夸张的说,助孕中心的建立,让很多当地妇女不仅有了发家致富的机会,还能通过各种技能的培训,掌握美容美发、理财储蓄等技巧,正如帕特尔所希望的那样,助孕不能成为日后养家糊口的工作。

  即使如此,在很多印度人眼中,帕特尔依旧是鼓动妇女违背宗教的恶魔,曾被《周刊》评为印度最受争议的人之一。为了防止遭到人身攻击,在助孕中心、家里,帕特尔都装了加强防护装置,出门时还会带上私人保镖。但帕特尔从不认为自己有错,在她看来,这是在帮富人繁衍、穷人生存,完全是一个双赢的结果。在极度贫穷的人口中,平均每6个人中就有一个来自印度。

  为了能生存下去,做苦力、卖淫是很多印度女性的选择,更有甚至会自愿售卖人皮换钱。如今,有了助孕中心,对于她们来说,这是一桩好事,因为终于能有尊严得赚大钱了。

  ▼ 多次助孕,只为更好的生活,28岁的帕皮亚已经是第二次做助孕了,上次做完助孕,虽然没能如愿修建一所大房子,而是用做小姑子的嫁妆。但帕皮亚赢得了话语权和家人的尊重,丈夫、婆婆再不敢拿她当撒气筒,动不动就拳打脚踢了。

  在助孕中心,一个女性最多只能助孕三次,亚丹希望代完三次后,她不仅能修建一所大房子,改变家人的阶级被人看得起;还能让女儿去上学,拥有一份正经的工作,而不是像她一样再去做助孕妈妈,“我这辈子就这样了,但他们还能生活得更好啊。”

  把受精卵发育成的胚囊植入子宫,经过9个月的悉心照顾,几个小时痛苦的生育,大部分助孕妈妈表现得很专业,她们不会对肚子里的孩子产生感情,哪怕在养胎无聊时,想得最多的还是怎么去用这笔巨款。

  但有的助孕妈妈就没法如此“敬业”了,在她们看来这个与自己气血相通的孩子,就算没有自己的基因那也是亲骨肉。伊丹就因为这样的想法而深陷痛苦。因为生活成本不断上涨,丈夫的薪水完全不够用,为了能拥有更好的生活,伊丹成了一名助孕妈妈。在顺利产下一个男婴后,看着这个金发碧眼的小宝宝伊丹的心情变得格外复杂。

  她一方面告诉自己,他只是一个小客人,不是自己的孩子;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去想他,当孩子将要回国时,她一遍遍给那对夫妇说,“要对孩子好一点,要好好照顾他,好好爱他。”

子宫出租者,只需工作9个月就能衣食无忧,这样的工作是否该叫停

  ▼铤而走险,只为一个多年的梦,不孕不育是很多夫妻的心病,平均每六对夫妻就有一对无法生育。即使繁衍后代是人类的天性,很多国家还是完全禁止助孕,就连思想最先进的美国,也是部分州支持志愿助孕。手握重金却难续香火,为了要个孩子,富人们宁愿违背法律、道德甚至宗教,前往隐蔽在世界各国的地下助孕机构,用高昂的费用延续自己的染色体。

  自2002年商业助孕合法化,印度被全世界称为“助孕天堂”。相比较其他国家的机构,印度助孕中心不必动辄上百万的费用,只需五分之一的价格就能拥有自己的孩子,因此很多外国人都将目光锁定在了印度。

  45岁的亚娜来自澳大利亚,一场重病夺走了她做母亲的权利,能有一个孩子是她最大的心愿,商业助孕在澳大利亚是刑事犯罪,印度自然就成了他们的首选。很幸运,从体外受精到孩子出生,一切都很顺利。当孩子在简陋的产房出生发出第一声啼哭的时候,亚娜的眼泪都流了出来,“我们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”。为这一天,他们足足盼了11年。

  从小,艾米就有一个心愿,做个开明的好妈妈,每天看着孩子们玩闹嬉笑。但事与愿违,经过10多年的努力,在多次怀孕、流产的痛苦中,艾米都已经49岁了,却连一个孩子都没有。

  对于助孕,艾米认为这和助听器一样,都是用医疗手段解决医疗问题。“有人看不见、有人无法生育,这是人体的缺陷,它属于医疗问题,和道德、宗教无关”。然而,事实并非如此,助孕商业化,背后隐藏的问题更多。

  凡桑迪是两个孩子的母亲,通过助孕,她生了一个健康的男婴,但雇主却想要个女婴。虽然钱都已经全部付清,但凡桑迪时常会想小男婴的去向。因为她知道在印度有很多黑市,主要以人口买卖、器官倒卖为主,一部分“货源”正是雇主不太满意的弃婴。

  ▼商业助孕,只是看上去很美好,为了提高成功率、提高满意度,很多助孕中心更是做到了无下限,偷偷给助孕妈妈注入多个囊胚,让她们一次性怀多胞胎,然后再根据后期的发育情况进行取舍。把孩子视作可以定制的商品,说到底,这是对生命的不尊重。让助孕妈妈冒着高风险,给商业机构带来的却是高利润。

  生下小男婴后,凡桑迪时常感觉身体不舒服,喝了很多药,但效果都不是很好。虽然,拿着之前助孕的钱,可以供得起孩子上英语学校,但凡桑迪已经打算不再助孕了。“做助孕妈妈多苦,只有自己知道。”

  2016年,印度出台法律,严禁非印度籍夫妇在印度助孕,随之而来的就是国际客户数量的骤减,对助孕妈妈来说,不仅仅是断了她们的财路,也扑灭了她们改变命运的希望。

  但换句话说,当一个社会,需要地下的商业助孕机构,才能让穷人活得更好,解决生育需求的市场,那这本身是不是一种畸形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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